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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战官小翻译 摩尔39BBY:克制 上








《达斯·摩尔:克制》是Luceno在2011年写的一个短篇,算是给《克隆人战争》第三季中摩尔和塔尔津的关系进行的填坑。虽然似乎又被后来的新正史漫画《达索米尔之子》给吃掉了好多。但反正是Legend了。


其中摩尔在特雷扎的学院训练的情节,在之后的《达斯·摩尔之怒》一书中也有涉及。有正在进行中的汉化见此:https://loveych.lofter.com/post/1e0998a9_1caefd363 这里的特雷扎在《普雷格斯》一书中说是普雷格斯给介绍的熟人。


分上下贴出




在摩尔成为西斯之前——在他是达斯·摩尔之前——他曾是一名年轻人,在学习战斗方式的时候,掩饰了自己的真实本性。


不过,在阴影中,达斯·西迪厄斯向他传授了原力黑暗面的残酷和力量。


这就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世界,他渴望有机会去拥抱他所知的命运。


但当他的过去重新宣称占有他的时候,他的整个世界都改变了……






在白泪谷结冰的地面上,年轻的摩尔折线形前进,以寻找掩护,他穿着战斗靴的脚趾扎进了脆弱的地面,戴着黑手套的手在地面角度变陡的时候寻找支撑。有一次,沙质土壤在他脚下突然滑开,让他右膝猛地摔到地面上。从下方发射的低能量爆能束让他被困在这斜坡上,炽热的石块冲向他未受保护的面部。他向上爬行,一颗爆能束击中了他的小腿,他诅咒自己的粗心。实际上,他的多功能服已经在之前的袭击中变得千疮百孔了,身体上满是硬币大的红肿和灼伤。如果追逐的目的是消灭而非抓捕,他早就已经死在山谷蜿蜒的河岸边了。


高大的侵蚀山峰提供了暂时的庇护所。摩尔把身子缩在其后,爆能束在自然侵蚀基础上给它造成进一步的破坏。他在稀薄的空气中喘息着,把重心远离右膝,在石柱的底部,低下身子瞧着。普通的眼睛无法看到他的捉捕者们的动作,但是由于原力的增益,他的视线可以超越他们服装的伪装。领头的是那个人类,梅尔奇·克拉科,如果不是特雷扎的干预,他在几年前就已经开枪打死摩尔了。两侧的是梅尔奇曾经训练过的两名短鼻子罗迪亚人,哈布努兹和弗雷齐,都擅长跟踪和敏锐射击。


即使隐藏了自己真实的力量,他也享有可靠的领先优势,直到梅尔奇出人意料的举动,让摩尔远离了原先的计划。他们穿越冰河,攀登到山谷北壁崎岖的地带……来自炎热潮湿世界的人本来无法跟上他的脚步,但是,除了模仿服之外,罗迪亚人还有运动呼吸面具。至于梅尔奇,他适应于任何气候和地形,几十年来在不同世界的战斗,让他成为了一名超级士兵。并不是像摩尔那样出类拔萃,但在另一种角度确实强大。


一种世俗的角度,他被教育要这样思考这种事。


他把背部压向凸起的顶部,扫描着周围环境,把视线抬高到斜坡的顶部,万里无云的蓝绿色天空下。奥西斯这一部分的景色更像是那行星最远的月亮,这也是山谷和蜿蜒的河被称为“白泪”的原因。河流从万米高的火山峰上奔流而下,流到裂隙深陷的平原上,亿万年后,谷壁变成了一丛丛平顶山和石林,被裂隙割开,上有多刺的仙人掌,其半透明汁液据说会让某些物种产生幻觉。


一颗爆能束擦过摩尔无发的红黑脑袋上的角,他站了起来。他迅速瞥了一眼,发现他的追捕者们正试图包围他,在凸起地形间跑来跑去,相信他们高科技服装的伪装能力。摩尔举起爆能枪,朝向最近的罗迪亚人,食指在扳机上颤抖,仿佛在敦促他射击。他本来就会射击的,如果不是这样就会被发现,他能看到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的话。他沮丧地呲牙,在吹过冰川的干冷风中,喃喃自语地诅咒着。他被迫留在这世俗世界,因此他才会脚底打滑,他的肺才会无法为肌肉提供足够的氧气。只因在这世俗世界,他不得不扮演拙劣的猎物,才能保护他在原力中的实力。


再等一下,他告诫自己。最好把那三人带到更高的地方,那里空气更稀薄,而模仿服也难以提供掩护了。在那里,他可以用至少是看起来普通的方式,把事情搞定。


在他的思想中,他的师父对他说:想象你的轨迹,原力将把它打开。


他从石峰的阴影中出来,在开始继续向上迂回之前短暂地故意现身了片刻。爆能束紧跟他的脚步,打中了他同一侧小腿——还有右肩。这一次他陷入痛苦,并用它来激起他越来越大的愤怒。但是梅尔奇肯定会奇怪他的猎物为什么没有放慢脚步,也没有接受失败。因此,摩尔先跌撞了一下,而后才恢复速度。向上攀登了四百余米,使他离山谷边缘不远,那里有因水与风造成的尖顶和石峰的迷宫。


直接跳起来穿过它们多么简单,几乎不会留下我靴子的痕迹。但是不能在这儿,不能是现在;不能在这世俗的世界。


瞄得很准的爆能束从尖顶上弹开,让空气中充满碎屑。摩尔转过身来回击,不得不打得很偏。当他深入石头迷宫的时候,枪声停止了,他穿过、爬过狭窄的通道,跳过狭窄的裂谷。山谷的边缘近在眼前,他开始制定计划,让他的追踪者无法察觉。梅尔奇比罗迪亚人要难糊弄。到现在为止,那曼达洛人已经知道了摩尔的所有技巧,当然其中一些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但是,摩尔还知道一些梅尔奇的技巧,而那人类本不可能教的,他指望拿曼达洛人会派罗迪亚人包围他,而本人则继续从后方追赶摩尔。


从尖顶出来,他在呼啸的寂静中蹲了一会儿。在山谷顶部隐约可见一座锥形雪山,审视着周围的一切,唯一的一朵云彩像淡紫色的旗帜飘在山顶上。摩尔谨慎地登上了山坡的顶部,偷看到梅尔奇在前方距离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他背靠着破碎地面上锯齿状的坑。摩尔想不出,梅尔奇是怎么超过他的。可能是一些死神卫的技术,摩尔估计。但是摩尔本不能看到他的,因此他下定决心,预期着痛苦。梅尔奇的第一发爆能束,在摩尔转身一般的过程中,击中了他的右肩,但摩尔用意志力转了回去,开始疯狂滴虫响蛇形裂缝的边缘。曼达洛人几乎失手的爆能枪逼迫着他前进,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欺骗了他。这裂隙比他之前观察到的看起来距离更大,对于一名十五岁的扎布拉克人来说,即使他在战斗上训练了近十年。梅尔奇希望他停下来并投降,但相反他加快了步伐,跳了起来,胳膊和腿挥舞着,仿佛在增加动能。


他让自己拍在远处的崖壁上,用原力来减弱冲击,把双手勾在崖壁边缘下方几米的一个凸起上。梅尔奇和罗迪亚人没多久就找到了这个狭窄的缺口,发现了他,他们在本该是不可见的状态下,聚集起来,向下凝视着他。摩尔以为他的贸然行动——他的信仰之跃——已经让他赢得了同伴武士的尊重。但他们开始朝他踢下碎石来嘲笑他,并希望摩尔会脱手掉落,意外死亡。


在这曼鞑手下,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愤怒吞没了摩尔。掩饰他的真实能力,让自己看来平庸——仿佛一个新手——而他的本事远超于此,这种日子还需多久?


他再次召唤原力,让自己弹出,越过那深坑,在半空中扭曲着,翻筋斗,当他的靴子落到有弹性的地面时,他已经面对着三名猎手的后背,手中拿着爆能枪。当他们三个人转过身时——梅尔奇沟壑纵横的脸因困惑而扭曲——摩尔已经射出了爆能束,仿佛他看不见,但知道前方有什么似的。


他们仍相信自己的模仿服,分散开来,边跑边盲目射击。但是没有一颗爆能束打到摩尔,而原力引导他的爆能束打上了他的目标。每一次痛苦的喊叫都让他兴起。爆能枪都快耗尽了,这时梅尔奇关掉了他的模仿服,并叫摩尔停下。但摩尔没理他。他带着施虐的喜悦,持续射击,黑暗面缠绕着他,如同愤怒的巨蛇。


终有一天他会从指间射出带电的能量束。


在他上方,打断了爆能枪的过热警报和曼鞑宣告投降的声音,传来了一个摩尔从童年时就熟悉的放大的声音。


从一座秃山的光滑顶部,一架飞行艇进入视野,设置为悬浮模式,降到悬崖边缘,一名矮小但壮实的法林人坐在控制区。


看了一眼梅尔奇和现在可见的罗迪亚人们,这名双足爬行种从飞行艇跳下,接近摩尔,把他手中的爆能束夺走,扔到一边。


“你在想什么?”特雷扎低声道。


梅尔奇把他的武器放回枪套,看着深暗的峡谷,摩尔曾在那儿看起来快要没命。他回过神来,眼睛怀疑地眯起来。


“你是怎么——?”


“我从一块岩架上撑了起来。”摩尔说。


梅尔奇又看了一眼,皱起眉头。他转向摩尔,说:“你又是怎么瞄准我们的?”


“模仿服失灵了。它们没法把你们融进背景中了。”


梅尔奇看了一眼罗迪亚人,他们摇了摇头。而后他愤怒地越过特雷扎冲了过来。摩尔在那曼鞑的拳头全力地冲过来之前,就感觉到了。他还在那站着,把脑袋顺着拳击的方向偏转,试图保持站立。他把血吐在地上,看向那曼鞑。


梅尔奇哼了一声,抬起他的方下巴:“继续吧,摩尔,既然你执意非要怀恨在心。”


“你已经怀恨在心两年了。”


“我那是为了叫你突破极限。”梅尔奇说,“让你成为一名战士。”梅尔奇对上摩尔黄眼睛的凝视。“怀恨在心或者公事公办。你不能两者兼有。”


特雷扎比摩尔和梅尔奇矮上一头,他站在两人之间。法林人变色可不是个好兆头,而特雷扎的脸已经快要变了。


“够了。”他说,“两边都没有得分了。”


梅尔奇嗤之以鼻:“他永远不会获得等级的,特雷扎。除非他决定对我们坦诚相待。在那之前,我们只是在浪费时间。”




在跨在波涛汹涌大海之上的训练营总部中,特雷扎检查了遍布摩尔躯干上的灼伤,都伤得跟他脑袋和脸上的深奥黑红色纹身似的了。


“这需要治疗。”


特雷扎招来一个医疗机器人,但摩尔用脚把它踢开了。


“不用巴克塔,”他咆哮道,“我会治愈自己。”


“并沉浸于疼痛。”


“没有疼痛。”


“随你说的吧。”


摩尔看着他:“你没法理解。”


“我承认。”特雷扎说,“但是你确实看起来是忘的比学的多。”


摩尔从肩膀上扯下多功能服的上半截:“当我活到你的岁数时,我可能会知道点儿东西。”


特雷扎送了耸肩:“继续叫你的誓言蒙羞吧,你要能再活十六年那是幸运。”


“这是我自己的事。”


“这确实是。”


法林人在从深谷返回的途中沉没者,释放着要让摩尔平静的信息素,虽然他很大程度上免疫于这些影响。在近二百个标准年中,特雷扎花了他半辈子味共和国各个行星政府训练雇佣兵和准军事人员——更不用说为吉奥诺西斯的佩特拉纳基竞技场和拉塔塔克的“大锅”提供专业的斗士,还有为皇室和犯罪卡特尔之类的组织锻炼刺客和特工。他是个梅尔奇还要技术娴熟的斗士,要是在普通的世界上——对摩尔来说,他是最接近于保护者的人。


“梅尔奇的意图是要逼迫你,让你展现你的真实属性。死神卫的成员互相极端诚实,忠诚得简直有毛病。”


“那为什么他们分裂了?”


“他们低估了被认为已被消灭了的竞争对手。他们的领导者死了之后,其余的散兵游勇和梅尔奇流落到了这里,因为我们也有这样的忠诚价值和传统。他不仅是个理想的培训师,也是个有天赋的战略家。他说你怀恨在心,也是没错的。特别是现在你的力量正在成长。”


特雷扎对摩尔的沉默报以咧嘴一笑:“在裂隙的那一跳是个很棒的举动。但之后你陷入情绪,毁了它。”


“用爆能束击打梅尔奇和罗迪亚人,我能做到比这严重多的事。”摩尔说。


特雷扎的微笑垮下了:“你跟我都知道这个,但这需要保持秘密。”他短暂停顿,“为何要让你的全部力量保密,去质询这件事的目的,不是我该做的。”


摩尔怒视着:“虚伪。”


“你让我相信,这是你训练的一部分。”


“曾经是。”摩尔说。


特雷扎把手放在摩尔肩膀上:“我希望你在不同的境况下找我,摩尔,但我们都要遵守这件事的安排。梅尔奇长期以来怀疑你有原力,你现在给了他更多的理由,让他不信任你。也许他是嫉妒,也许他是那些不欢迎原力的人。而我这方面,我更希望能早些看到,你不用原力就能取得成功。你的恩主也是。”他沉默了,然后又说,仿佛是刚刚想起:“他也在这儿,你知道。”


摩尔看起来很震惊。


特雷扎点了点头:“他来查看训练。他正在等你。”




在奥西斯黑卫士峡谷,属于他主人的古老宅邸的巨大大厅中,摩尔跪下来,等待西迪厄斯说话。在冗长的飞行摩托骑行中,他试图消除他的愤怒和疑虑。他实际上希望,在这干旱山脚下漫无目散布的道路之上,有什么人或什么生物能出现在他的交通工具面前。但并没有人,因此他现在已经到达了缪恩人在这荒凉地方建立的石头城堡。在特雷扎的战斗学校,自培训开始,他的定期缺勤一直持续着,但他并不是唯一一个来来去去的学生,因此这并不是一个被八卦的话题。


“所发生的事情,错并不全在你。”西迪厄斯在他面前停下来,最后说道。“黑暗面对你很感兴趣,在衡量你,是否能够成为其力量的合适容器。寻求表现,而厌恶克制,黑暗面持续地在测试我们,我们保持秘密的意志和自我显现的愿望,在竞争着。”


西迪厄斯是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类,穿着深蓝色带兜帽的衣服,经常为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是的,大师。”摩尔说,“我克服了。”


西迪厄斯的眼神从长袍兜帽的黑暗中射出:“克服?你竟敢用谎言来扩大你的错误?”


摩尔垂下目光,看向冰冷的地面。


“我是说,错并不全在你。黑暗面的意图,与你可悲而骄傲的表现的合作,并不能免除,你对誓言的玷污,以及对我计划的破坏。”西迪厄斯矗立在他身前,“你是真的想象着,来到这里,能逃避掉你所犯下错误的责任吗?在这些事中,你能表现得像个无辜的受害者似的?”


摩尔想要寻求宽恕,但他坚定的愤怒不允许他这样做。不管怎样,实际上,他在做得对的时候,获得的挨打与做错的时候一样频繁。从一些不可知的来源,愤怒冲上了他的头脑,让他的舌头颤动。


但词句还没冲出他的嘴唇,他就感到喉咙被西迪厄斯右手的一个小动作捏住了。


“别插嘴。”西迪厄斯警告道。


他离开摩尔,最终让他能够再次呼吸,而后转向他。


“使用原力从你的对手造出的陷阱中挣脱,这叫你受到了不必要的关注。我知道,绝地一直在骚扰特雷扎训练刺客和代理人军队,因此思考一下,如果在练习期间有一名绝地在此会有什么后果。绝地不仅会看出你的原力,还会发现你曾被训练过黑暗面技艺,这会危及我的地位。顺便说一下,你在峡谷那儿使出的小伎俩,会令一名绝地大师发笑,仿佛小丑逗笑了观众似的。”


再一次,他站在摩尔面前:“现在——你之前想要问我什么来着?”


摩尔怯生生地开口,仿佛在测试他的说话能力似的。


“我还要过多上多久这种朝三暮四的日子?在这边训练原力,在那边训练不许使用原力?您对我的计划是什么,大师?我对您来说是什么?”


西迪厄斯哼了一声:“你是我的学生,摩尔,某天你可能会成为我的学徒。”


“您的学徒。”摩尔说,不太确定这个名称意味着什么。


“可能吧。如果终有这么一天的话,那也会在许多试炼之后才到来,那些会叫现在的这个看起来微不足道。从奥西斯的庇护中出来,你会开始理解过喝过建立在欺骗之上,它之所以还存在着,是因为绝地武士团希望它继续存在。平凡众生会试图用谎言去填入你的头脑,为的是也把你卷入这些欺骗,而你要坚决地忠于原力的黑暗面。”


“我明白了,大师。”


“不,”西迪厄斯说,“你只是以为自己明白。”


从长袍的褶皱中,他寻出两把光剑,把一根扔给摩尔,而后激活他自己的。摩尔猜想,他即将获得的烧伤,会让他之前从梅尔奇的爆能枪那里获得的,如同爱的轻抚。




战斗振动刀被放在一张矮桌上,里头迂回的电路暴露着,旁边放着一个小工具箱。摩尔手里拿着电起子,正在对着刀的震动发生器疯狂地工作,意图超越内置的限制器,为刀片提供更大的切割力。如果他不被允许使用原力,那么他会用一切来满足他内心的愤怒,在即将到来的戈拉单人战清除他遇到的每一名生物。沐浴在他造成的鲜血中,享受在在温暖的肉上……光是想象就让他的手指颤抖着,突然那工具就从其脆弱的把手中掉落,深深地刺入了他另一只手掌,造成了一个小伤口,并冲垮了他压抑情绪的大坝。摩尔紧握的右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击碎了它的表面,振动刀飞了出去,几乎要刺穿他的脑袋。他直起身,露出挫尖的牙齿,绷紧身子,几乎要发出一声尖叫,这将会让周围的营地倒塌。


但他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自己压在椅子上,希望能控制住自己。


在过去的一年里,每次他从西迪厄斯的训练课中回来后,他的愤怒都是永无止境的,即使在极少数他身体没有受到主人的光剑灼烧的情况下也是如此。西迪厄斯建议他也如此期望,并指出,随着摩尔身体的成熟,黑暗面将开始承认他是潜在的盟友,并开始对他的思想和感情提出要求。对他来说,这将是一段艰难的时期,他的主人曾说过,这是一种旅程仪式,尽管西迪厄斯承诺的最终试炼将会最终击溃他,或者让他获得成为学徒的机会——是西迪厄斯所做之事中的伙伴。


尽管他从出生起就认识西迪厄斯,但对他知之甚少。虽然摩尔不是奴隶,但在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属于西迪厄斯。八年前,是西迪厄斯将他交给特雷扎照顾。在此之前,摩尔还记得在穆斯塔法被西迪厄斯和他的机器人抚养和教导,乘坐星际飞船前往了一个名叫托塞特的世界,在那里接受黑暗技艺的训练。但他不知道,在更大的银河系中,西迪厄斯是谁,他住在哪个世界。就摩尔所知,他是军阀、巫师、君主、甚至是被放逐的绝地大师。不管怎样,对于一个几乎没有过去身份的人来说,摩尔发现,最终成为西迪厄斯学徒的前景非常有吸引力,尽管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震惊、受伤和困惑,但他仍然决心向他的主人证明自己的价值。


摩尔想知道西迪厄斯和特雷扎是否合谋,让他在原力训练中的旅程仪式,与学院的类似仪式重合,在此期间他要自己一人留在戈拉,在嗜血野兽的国度中,除了振动刀之外,没有食物和装备,生存一奥西斯周。


当他的两名同伴训练生进入营地时,他正在收集他短暂爆发的后果——捡起来刀子和被远远扔出的工具。


高个子、年岁大一点的基林迪·玛塔克扫视了整个房间,看到了被拆开的振动刀、乱成一团的桌子和从摩尔被刺破的左手滴下的鲜血。她是一名诺托兰人,她头上的的条纹触手颤抖着。


“一切还好?”


“一个小事故。”


她朝他怀疑地看了一眼:“我信你的?”


基林迪曾是一名奴隶,后来成了特雷扎的保镖和一名能干的战士。自从他遇见她的第一天起,基林迪就对摩尔就产生了一些秘密的吸引力。有时他认为她也有同样的感受,但情绪是个比奥西斯更危险的东西。


另一名女性是一名叫达琳的黑发人类。传闻她是一个王室的公主,比摩尔更经常从学院中缺席。她的战斗技巧有限,但特雷扎坚信达琳可以成为一名成功的隐蔽特工。她们俩帮着摩尔收起了剩下的工具,然后离得足够近,让他可以闻到她们令人眼花缭乱的香气。有这么一刻,他的愤怒让位于一种神秘的陶醉感。


“梅尔奇来找你了。”基林迪说。


摩尔担忧地瞥了门口一眼:“他现在在哪儿?”


“在上头,我想。”达琳说。


上头就是OOS——奥西斯轨道站。梅尔奇在那里,或者在外星,寻找人才、为一些准军事组织提供建议,或执行合同,都并不罕见。摩尔想知道这曼达洛人是否于西迪厄斯在他们的来来往往中于OOS上遇到过。


“想知道在戈拉中要注意什么吗?”基林迪说,摩尔开始着手重新组装振动刀。


他摇了摇头:“我能行的。”我曾经赤手空拳杀了钉壳兽,他想补充说。


她会意地笑了:“这正是我想说的,看看我遇到的。”


她没必要展示她肌肉发达的手臂和肩膀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来让摩尔明白这一点。


“别在外头迷路了。”达琳用诱人的声音说。她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小心避开他的短角,“我们会为你的归来准备一个惊喜。”




在星辰大海的另一边,一名身材高大、脸色苍白的女巫专心聆听了这个异世界来客的故事,让自己沉浸在他所带来的技术所产生的图像中。现在,她命令她的两名女巫成员,让她们把一名叫做凯欣娜的暗夜姐妹带来。


这颗星球被称作达索米尔,塔尔津主母的氏族控制着它的偏远地区,她们用仪式祭祀有翼女神和尖牙男神,学习大型野兽的语言,比如兰克兽,召唤灵液,保持自然力的平衡。很少有外人看到女巫们展示的魔法,大多数看到的人都已经死了。


作为一名被驱逐绝地的后代,暗夜姐妹是敏捷的人类,尽管黑暗面的力量已经改变了她们的身体和情感。塔尔津的银色眼睛周围布满永久的瘀伤,纹样从外眼角延伸到宽阔光滑的前额,围绕着一枚盾形的章,从尖尖的红色头巾上垂下来。她嘴边的皮肤也变色了,从鼻翼到方下巴有深深的皱纹。她长袍上直线与卷曲的装饰让她看起来仿佛一只有翅膀的昆虫、一颗红色的星星或是一朵致命的花朵。


她的巢穴外立面形状是一张细长的脸,位于这人形举起的手臂所支撑的平台上,其嚎叫的嘴正是这建筑的主要入口。


从这大张的洞中,塔尔津带着那异世界人和两名暗夜姐妹出现了,后者手持短剑。他们四人得知,凯欣娜已被找到,并被带到了圣泉——那是一个浅浅的矩形水盆,既是祭坛又是魔法液体的储存地,女巫成员会聚在那里举行仪式。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成熟果实的气味,那些果实从附近拱形、无叶的植物枝条上垂下。


凯欣娜呆在两名暗夜姐妹之间,在圣泉的对面,看着塔尔津和其他人靠近。尽管年纪大了,她看起来还是娇小而年轻,没有武装,拉下兜帽,露出一头浅色短发。


“一名达索米尔扎布拉克人,在一个遥远的世界,叫奥西斯的地方,被发现了。”塔尔津开门见山地说。


为了让异世界来客明白,她用基本语说话,但她严重的口音扭曲了她的语意。她叫他展示给凯欣娜,之前给她看过的那个全息图像,她对这异世界人的设备的轻蔑显而易见。


“就是这个。”塔尔津指着设备的显示屏说,“他的纹身表明,他在离开我们的世界之前,被奉为了暗夜兄弟。”达索米尔的扎布拉克暗夜兄弟,服从于暗夜姐妹,用于繁殖和战争,被限制居住在塔尔津领地的外围村庄中。


“显然是的,主母。”凯欣娜说,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可是您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这个人的纹身表明他与萨瓦奇·奥普雷斯和费拉尔属于同一氏族。“塔尔津的眼睛眯了起来,“你生了他,姐妹,你以某种方式,让他从我们身旁被带走了。”


凯欣娜挺起她窄窄的肩膀,但她脸上已经失去原本自然的颜色:“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话还没说完,塔尔津的一个手势就将凯欣娜悬浮在离地一米高的地方,让她向后弯曲,像周围的植物一样拱起,让她苍白的脸朝向红色的天空。


“是啊,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塔尔津绕着她说。


凯欣娜在塔尔津的咒语下挣扎着,用力说话:“主母,您不是也允许阿萨吉·文崔斯被从我们身边带走了吗?”


塔尔津的哨兵们挥舞着开启的能量武器。“亵渎!”其中一人说。


但塔尔津命令她退后,继续绕着那被悬浮起来的暗夜姐妹。


“当我送出婴儿文崔斯的时候,是为了保护我们神圣的女巫会。如果我不这样做,哈尔斯特德的希尼梯人奴隶贩子就会对我们发动战争,达索米尔也会受苦。


“于是您就接受了条件,”凯欣娜挣扎着说,“至少我没有要求得到回报。”


“所以你承认了。”塔尔津停下了脚步。


凯欣娜直视着塔尔津的目光:“我想从您手中把他救下来。将他从奴役和战争的生活中拯救出来,免得他成为您神秘战争的炮灰。您已经从我这里夺走了萨瓦奇和费拉尔。我想给摩尔不同的生活。”


“那么你就失败了,姐妹,这正是现在摩尔过着的生活。你把他给谁了?”


凯欣娜紧闭双眼:“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在蓝漠城遇到一名衣着优雅的人类。有权势的人——而且他本身就很强大。”


塔尔津陷入沉思:“显然,那人并不欣赏你的礼物。你的后代被交给了一名专门训练间谍、雇佣兵和角斗士的法林人。”


凯欣娜吐了一口气:“我不管。只要他不在你的手心中。”


“别这么肯定。”她把目光投向了找到凯欣娜的暗夜姐妹们,“把她锁起来,直到我想出合适的惩罚。”


塔尔津再次走过去的时候,凯欣娜如同一块石头似的掉在地上。当暗夜姐妹们把她拖走时,塔尔津转向异世界来客:“通常情况下,我可以宽恕这种罪过,但对于一名拥有如此武功的暗夜兄弟可不行。”


“有道理。”那异世界人说。


塔尔津研究着他:“我很感谢你提醒我们注意这些消息,但你这样做的原因,我还不明了。”


“摩尔不仅仅是个青少年训练生,”这男子说,“我认为他可能是一名特工,被某个共和国派系或者绝地武士团安插进了特雷扎的学校。他定期离开学校,可能是为了见他的管理者。”


她的目光落在了异世界人粗壮手臂的纹身上:“这是尖啸鹰——是曼达洛武士的标志。”


梅尔奇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消灭摩尔?”


“摩尔是特雷扎的宠物。”


“而你不希望危及你与那法林人的业务关系。”


“又说对了。”


塔尔津考虑了一下:“我们的行动会双赢。”


“您会派暗夜姐妹去奥西斯夺回他吗?”


“除了我自己,我不会把这件事托付给任何人。”


梅尔奇真心惊讶地眨了眨眼:“那就叫我也参与进来吧。您需要经过奥西斯轨道站,要有访问代码才能从竖井下到学院。我可以提供您所需的一切,并且我确切地知道,您可以在哪里抓住他,而且没人会注意到他不见了。”




摩尔正在完成他的第七次大开杀戒,与这些日子里异常风暴来袭的频率一样多。


他从一棵古树的树冠上跳到一只两足动物的驼背上,一次又一次地将增强的振动刀插入保护它长脖子的护甲之间,直到这动物侧身倒在地上。此时这头野兽的斗志已经快结束了,但当摩尔滚开时,它还是成功地用强大的下颚咬住了摩尔。他向前一跃,发出了致命一击,那生物嘴里发出的哀嚎声在绝壁上回荡,让栖息在附近树木上的鸟类四散开来。


远处传来兽群的叫声,回荡着垂死生物的嚎叫,而后闪电劈开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和冰雹。摩尔一周以来几乎无眠无休的戈拉拉练即将结束,这场暴风雨显得更像是一种私人惩罚。


戈拉大坑是一场火山爆发的后果,这次火山爆发让奥西斯偏离其原始轴心,并使该行星的北半球变得适合居住。这是一个由茂密森林和广阔沼泽组成的巨大盆地——甚至有一座低矮的中央山脉,它本来就是重新出现的火山——戈拉是数千年来进入此地的无数物种的家园。几乎垂直的内壁和危险的气流让最强壮的鸟类都无法逃跑。剩下的动物则在一个与其说自然界、不如说是竞技场的环境中,按着自己的方式进化,这是一个不断恶化的坩锅,生存斗争从未停止过。


摩尔在那里的许多次杀戮中,只有一次是为了食物——其他则是为了生存和运动。无论特雷扎和西迪厄斯怎么说,能够在世俗世界中获胜的重要性,黑暗面也不能像那些装有阻尼的发光棒似的被调暗。与摩尔发生冲突的所有生物都没有表现出克制。它们毫无保留地攻击和自卫。这只是它们的本性。这让摩尔想知道:他是否想要超越自己的本性?练习克制是否会让他能够更好地了解自己的本性?黑暗面是否只想接受那些能够超越自己的人?


这就是他内心的暴风雨。他现在正处于一场真正的风暴中,这好像是被设计出来的一个最终挑战,在他到达那个乡间哨卡之前,在那里他就可以呼叫飞行器撤离。狂风吹过戈拉,让瀑布、缓慢流淌的河流和沼泽涨水,这并不罕见,但这一次是来真格的。一时间东方的天空晴朗了;但紧接着又是一片不详之云的狂乱。他想躲起来,但狂风和无情的雨迫使他艰难前行。在他身后,树木倒塌,在他头顶上,成群结队的昆虫蜂拥而至。


最终,风暴开始减弱,当他从荆棘丛林中全身湿透地钻出来,重新出现在广阔的大草原上时,雨点已经逐渐减少了。风也减弱了,但在富含臭氧的空气中,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脚步声。兰兽,摩尔过一会儿确定了。也许是他上一次杀戮的时候,循声被召唤而来的。他从绑在大腿上的刀鞘中抽出振动刀,扫视着周围的草原,寻找任何可以用来做成长矛的木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于是他向远处的树林冲去。也许是在垂死的风中嗅到了他的气味,仍然不可见的野兽也随着他改变了方向,它们的行为让他感到困惑,因为在戈拉中,大部分大型生物——即使是那些半智慧生物——也往往是独居动物而不是群居动物。


因此,在前往森林的途中,有四只一组的兰兽跳入空地,这很奇异——两只在他面前,两只在两边。更值得注意的是,每只兰兽上都有骑手!骑手是身穿红色连帽衣的苗条人形,手持能量弓和长矛。这是基林迪仔他开始单人赛之前想要警告他的吗?摩尔对此表示怀疑。他能感觉到,那些骑手不是学院的学员,而是更加危险的生物。


黑暗面在他体内涌现,为表现而狂热。不管他洒了多少血,黑暗面的暴力欲望仍未能得到满足。但在任凭他的力量自由发挥的边缘,他还是退缩了。这些骑手可能是被他的主人派来考验他的决心的,而不是通常的挑战。


弓子射出了光芒四射的箭雨,但并不是要把他击倒,而是要把他推向其中一只兰兽——那是一只长了斑点的雄性,其尾巴在期待中来回摆动。如果其目的是活捉,那西迪厄斯肯定是幕后黑手。摩尔正在掉头躲避箭雨的时候,突然被撞倒在地。仿佛直接撞到了一堵墙;但他并没后背着地,却发现自己悬浮在离地面一米高的地方。眼睛中出现一个倒悬着的高大身影,从兰兽上下来,走近他。是一名人类女性,苍白的脸上如他的纹身一样有花纹,细长的脖子上挂着一堆护身符。


“不要反抗,暗夜兄弟摩尔。”她用带有浓重口音的基本语吟诵道。她的手仪式般地移动。


他确定这是西迪厄斯的代理人,因为他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原力。与他的主人结盟,或者是名学徒。


他想说话,但后来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让他陷入了昏迷。






Vale of Pale Tears 白泪谷


Darth Maul 达斯·摩尔


Meltch Krakko 梅尔奇·克拉科


Trezza 特雷扎


Rodian 罗迪亚人


Hubnutz 哈布努兹


Fretch 弗雷齐


Orsis 奥西斯


blaster 爆能枪


Mandalorian 曼达洛人


Death Watch 死神卫


Mando 曼鞑


airspeeder 飞行艇


Falleen 法林人


bacta 巴克塔


Petranaki arena 佩特拉纳基竞技场


Geonosis 吉奥诺西斯


Cauldron “大锅”


Rattatak 拉塔塔克


Blackguard Gorge 黑卫士峡谷


Darth Sidious 达斯·西迪厄斯


speeder bike 飞行摩托


Gora 戈拉单人战


Mustafar 穆斯塔法


Tosste 托塞特


Kilindi Matako 基林迪·玛塔克


Nautolan 诺托兰人


Daleen 达琳


Orsis Orbital Station(OOS) 奥西斯轨道站


dinko 钉壳兽


Kycina 凯欣娜


Nightsister 暗夜姐妹


Dathomir 达索米尔


Mother Talzin 塔尔津主母


Winged Goddess 有翼女神


Fanged God 尖牙男神


rancor 兰克兽


Font 圣泉


Nightbrother 暗夜兄弟


Savage Opress 萨瓦奇·奥普雷斯


Feral 费拉尔


Asajj Ventress 阿萨吉·文崔斯


Hal’Sted 哈尔斯特德


Siniteen 希尼梯人


Blue Desert City 蓝漠城


shriek-hawk 尖啸鹰


Llan beast 兰兽


Basic 基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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