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peless Situation Warriors

专业装怂40年

第十九章 试炼

贸易联盟在参议院获胜后，费卢西亚、穆尔卡纳和其他前客户世界成为了共和国的成员，同时还坚定不移地忠于贸易联盟的需求。帕克斯·蒂姆和少数同样失望的议员故意避开帕尔帕廷，指责他和纳布被商业卡特尔收买，而其他大多数参议员只是耸耸肩不屑一顾。帕尔帕廷是这个游戏的新手，事实上，他只是表达了塔帕洛国王的愿望。更重要的是，新成员世界的席位意味着有新的收入和贪污机会。龙哈·金亲自感谢帕尔帕廷在参议院的讲话中没有提及他。在帕尔帕廷的呼吁下，最高议长达鲁斯发出了一条消息，表示他正在指示司法委员会利用其广泛的权力，来追查金的谋杀。

普雷格斯对结果感到高兴，因为过不了多久，这些新加入的世界就会发现自己被共和国和贸易联盟两边拉扯陷入困境；被前者征税，被后者剥削——完美的怨恨理由。两个西斯没有亲自见面，但是普雷格斯通知他的徒弟，他和其他缪恩人在近期会留在科洛桑，主要是为了参加拉希·希尔加入斜圆会的神秘仪式，斜圆会的很多成员都是逗留卫星集会的常客。

对于西迪厄斯来说，在投票之后的几周，他就像之前一样回到工作中。参议院还在会议期，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圆形大厅度过，其他时间继续探索科洛桑，通常是在佩斯蒂奇和多里亚纳陪伴下。他秘密地继续西斯训练，把他师父缺席实质的指导，看做可以伸展自己兴趣的标志。所以他深入研究了许多古代文本，包括有关西斯巫术和全息仪制造的论文，普雷格斯认为那些文章毫无价值。

在第三周结束时，一名游说人员联系了他，为了一个名为希维斯特里微能量（STP）的能源联盟。在几个通讯交流中，那萨勒斯特人游说者明确表示，帕尔帕廷参议员可以通过在参议院中支持STP、召开会议讨论条款，来获得巨大利益。西迪厄斯可能不应深入研究STP的起源，或者成功发现了这个财团为阻止这样的调查而构建的障碍，但他这么做了，并很有兴趣地了解到STP曾经是个空壳公司，由基地在马拉斯塔尔的斯洛燃料资源创建。

西迪厄斯怀疑这是一个诱捕，但还是同意参加白天的会面，而会面地点只能引起他进一步的怀疑。与政治人物光顾的高层餐厅不同，“闪绸”餐馆位于一个俗称POTU的低层区域，大多数人认为它就是“乌斯克鲁外围区”的简称，但更准确地说该是“乌斯克鲁危险区”——这是一个缓慢高档化的区域，从深核磁悬浮线进入，在一个底部非常深的地方，这里曾是黑帮势力、连环杀手、强奸犯、小偷和其他底层渣滓出没的所在。居民互相残杀，警察也没有理由进行巡逻，甚至安全摄像头也很少，因为它们经常被盗和被拆卸零件。然而，混乱的人群和谋杀案的风险，反而吸引了圆形大厅的人群。在POTU中遇到参议员和助手，并不罕见，他们与阴暗的生物混在一起，沉迷于被禁的物质，与危险调情。

西迪厄斯考虑要带着佩斯蒂奇和多里亚纳一起去，但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在缺乏和普雷格斯进行正式训练的情况下，他渴望看看自己能做些什么。

附近的磁悬浮列车频繁通过叮当作响，空间狭小的“闪绸”看起来是在为当地人提供饮食。西迪厄斯穿着低调，萨勒斯特游说者也是，他在角落的一个桌子等待会面，背后墙壁装饰着廉价的全息图像。只有六张其他的桌子被占着，主要都是非人类团体，由三名笨拙的人类服务员和一名达格人调酒师招待。乐器演奏的扎士乐，几乎听不到，飘荡在需要回收的酸臭空气中。

西迪厄斯坐在萨勒斯特人对面，睁大眼睛做出了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他们开始就当前事件和参议院业务进行着一般的讨论，然后游说者将谈话引向了STP需要参议院批准扩大其在里马贸易航路的业务。他们点了几次饮料和开胃菜，不久之后帕尔帕廷的兴趣就开始减弱了。

“我认为您可能高估了我对STP的价值，”他最后说道，“我不过就是纳布执政者的声音。”

萨勒斯特人挥舞着他的小手，表示不在意：“但我认为您低估了自己。在参议院的简短讲话让您出名了，参议员。众生都在谈论您。STP相信您可以提供优质服务。”

“并且对我自己也有益，您说的。”

“那当然——”萨勒斯特人开始说，但西迪厄斯打断了他。

“事实上，你不是来招募我的。”他随意做了个手势，重复道，“你不是来招募我的。”

萨勒斯特人在混乱中眨了眨眼睛：“事实上，我并不是真的来招募你的。”

“那么你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我被指示与你见面。”

“由谁指示的？”

“我，我——”

西迪厄斯决定不要给他太大压迫：“你在说什么？”

萨勒斯坦人又眨了眨眼睛：“我是说……我说什么来着？”

他们俩都笑了，喝起了酒。与此同时，西迪厄斯使用原力，将一名服务员的围裙掀起，足以露出该男子挂在腰间的爆能枪。他举起杯子又干了一杯，并对另一个服务员做了相同的事，发现了他围裙下藏了同样的武器。两者都是爆能科技制造的，但不是为了普通消费者。E系列1-9——恰如其名的被称为“快踢”——仅供总部位于利亚纳的桑希安保队的精英成员使用。

“我最好慢下来，”他故作尴尬地说道，“我觉得我有点头重脚轻了。”

那萨勒斯特人的举止改变了，但难以被察觉：“您就是需要更多的食物。”他从桌子另一端滑过来菜单，“选择您想要的任何东西，价钱不是问题。”他站了起来：“我先告退一下，等我一回来咱们就点菜。”

西迪厄斯注意到，那萨勒斯特人不是唯一一个站起来的。顾客们正在低声呼唤服务员，结账并离开。他将成为“闪绸”的唯一客人。他在椅子里轻微摇晃，望向房间的角落，他的想象中开始出现一些情景。萨勒斯特人、STP与马拉斯塔尔的关系，桑希安保队的特工，甚至达格人调酒师……他们的目标不在于他，而是达马斯克控股集团。为他布下的这个局，不是为了把他引向对腐败的指控；更加邪恶的欺骗正在展开，而他立刻重新提起了兴趣。

他的第一个想法是，他们曾试图毒死他。他对西斯巫术的研究，教会了他如何消除许多常见毒药和毒液的影响——他经常在餐桌旁就进行这项活动。也许他们正在等他向前瘫倒，陷入无意识，口吐白沫，身体痉挛颤抖……

正当他认为这是他的表演能力该受到考验的时候，两名服务员聚集在他身边，正向他展示谨慎隐藏但火力强大的武器。

“有人想跟你说话，参议员。”两人中较高的说。

“在这里？”西迪厄斯明显困惑地说。

另一个指向一扇门：“穿过那里。”

西迪厄斯掩饰了他的笑容：“闪绸”有个后房。

他笨拙地站起来，故意靠向一名安保人员，并测量他的体温、心率和呼吸：“我有点喝醉了。我可能不得不靠你扶着我。”

该男子发出一声恼怒的声音，但允许西迪厄斯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想，这是多么轻松啊，随着黑暗在他身上升起，灼热和饥饿，渴望着脱离他身体的控制，释放自己，打断他们两人的脖子，从胸口撕出他们跳动的心脏，把它们糊到墙上，把整个酸臭的地方砸在他们头上……

但他没有。他得见见他的绑架者。他需要知道为此负责之人的名字。他需要向他的师父证明，他是灵巧而有能力的——是一个真正的西斯尊主。

后面的房间有第二个门，通向阴暗的走廊，引向一个古老的涡轮电梯。西迪厄斯被守卫向前推，他计算着从“闪绸”到这涡轮电梯的距离。当他们开始上升时，他沉默着，集中注意计算他们的爬升高度。他估计，当涡轮电梯停止时，他们已经上升了五十层。他们被放到了一条和之前那个一样古老的走廊，不过宽一些，铺了瓷砖，被壁灯照亮。也许是上方锥形楼的的维护走廊，但还是远低于最深的地下室。桑希安保队的男子引导他向北穿过一段染色的永凝土，到达一个十字路口，有一辆四人陆行艇在等待，一名全副武装的罗迪亚人坐在控制器旁。

西迪厄斯告诉自己，这人不是桑希的人。是个自由雇佣兵或者刺客。

他被粗暴地推到陆行艇的后座，被提醒不要做任何愚蠢的事。他压制住想要告诉对方他们才是做蠢事的人的冲动，继续扮演受到威胁的被绑架者，缩在座位上，双手交叉放在腿上，避免目光接触。陆行艇以适中的速度行驶，直到第一个交叉路口，然后转向政府区的方向，并以相同的速度行驶了更长的时间。西迪厄斯估计他们在参议院外围的建筑物下方大约二十层，当陆行艇向西转入更宽阔的走廊，朝着一个名为“平面区”或“工作区”的地方——那是位于政府高原下的一片工业平原，在北边远处被绝地圣殿和女神亲卫队空港的水平着陆场俯瞰，南面则是福布西区的居住街区和商业塔楼。

普雷格斯就是在这里参加拉希·希尔的斜圆会入会仪式。

罗迪亚人陆行艇飞行员将他们送到了一个反重力涡轮电梯的轿厢旁。西迪厄斯假装在恐惧中颤抖，但他得出了另一个结论：他的绑架者为了让他远离公众视野，陷入了很多麻烦，这一事实说明了他们计划让他被勒索赎金，或者是秘密而非公开地处决。

电梯将他们带到一个废弃工厂的对接区域，在那里还有几名守卫在等待。倾斜的、充满微尘的日光通过巨大的窗户照进来，窗户被统治着“工作区”的团伙砸碎了。当工厂的所有者放弃科洛桑，前往中环或外环的低成本世界时，这些东西被认为毫无价值了。西迪厄斯的人类绑架者迫使他坐在一个翻倒的电力机器人的方形身体上。便携式全息投射器被挪到他面前的位置，一个传输网格放在了他脚下。

其中一名桑希守卫花了一会工夫激活投影机，然后走到一边。之后一个淡蓝色、真人大小的格兰保护地参议员帕克斯·蒂姆的形象出现了。蒂姆穿着一身华丽的锦缎长袍和一件闪绸外衣，绑着一条宽腰带。图像的稳定和清晰细节表明其来源是科洛桑或附近的核心世界，而不是马拉斯塔尔。

“我们为没有为你提供更适合你地位的座位，而感到抱歉，参议员。毫无疑问，帕尔帕廷家族的族长已经习惯了更舒适的环境。”

西迪厄斯忍住愤怒和恐吓，而以怨恨的好奇心来代之：“你这是想叫我问问，我为什么被绑架了吗？”

蒂姆的眼柄伸长了：“你对此不感兴趣吗？”

“我认为这与纳布在投票中弃权有关。”

“这当然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参议员，你应该像你的前任那样投票。”

“那不是我获得的指示。”

“哦，这我相信。”

西迪厄斯双臂交叉在胸前：“除此之外呢？”

蒂姆热切地揉着六根手指的手：“比起你自己，这和你所服务的那家伙关系更大。某种程度上，你发现自己处于中间位置，只是运气不好。”

“我不相信运气不好，参议员，但我认为你的意思是，我的绑架是一种报复行为。因此，你证明格兰保护地想要采取暗杀维达·金的人所用的同样策略。”

蒂姆对着传输他图像的摄像头前倾，他的愤怒扭曲了他的形象：“你说这还是个谜团，但是我们都知道这谋杀不是贸易联盟，而是你的缪恩主人干的。是黑戈·达马斯克。”

西迪厄斯的表情没有改变：“他不是我的主人，参议员。事实上，我几乎不认识他。”

“他像个好朋友一样，在参议院大楼前迎接你。”

“他正在向两位站在我旁边的绝地大师致以问候。”

蒂姆的右手食指指进空气：“你别自欺欺人了，以为可以通过说谎救自己。你和达马斯克已经相识十多年了。从最开始你就帮助他，为保证邦·塔帕洛选举成功起到了重要作用。”

西迪厄斯随便做了个手势：“这实际上都是没有根据的旧谣言，由帕尔帕廷家族的竞争对手制造并散发。”

“你再一次说谎了。你背叛了你父亲和他的王室盟友。因为你发布的信息和随后为达马斯克的进行的间谍活动，他通过说服塔塔帕洛任命你为大使来奖励你。”

西迪厄斯隐藏了他的懊悔。他在纳布的敌人已经联系了蒂姆，这并不奇怪。但是这一揭示使他确信，他应该在第一次机会出现的时候就消灭这些敌人。并且还要使他在公共记录的信息消失。

“任命大使是多年以后的事，”他说，“是我在纳布取得的政治成就的直接结果。”

蒂姆哼笑了一声：“参议员的任命也同样是你取得成就的结果？”

“实话实说吧，蒂姆。”西迪厄斯说，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平稳而危险。

蒂姆给了他一个苦笑：“或许你没有直接参与金的死亡，但我怀疑你是同谋。”他停顿一下，然后补充道，“你在参议院发表的那个小小的演讲……我明白它吸引了最高议长的注意。显然，你拥有政治家的所有素质。但不幸的是，我们计划缩短你的职业生涯。”

西迪厄斯掸了掸他肩膀上长袍的灰尘：“什么样的指控你随意发吧。它们也就是当天的八卦，并马上会被遗忘。”

蒂姆把他的大手放在臀部，并尽情地笑了起来：“你误解了我，帕尔帕廷。我们没有兴趣玷污你的名声或向你索要赎金。我们打算直接杀了你。”

西迪厄斯花了一点时间来回应。他曾经知道恐惧，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奇怪。虽然他从来没有被恐惧长期击倒，但作为一个孩子，他还是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做出反应，经历了恐惧。尽管他内心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声音，承诺着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但有一段时间确实是有机会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情。他父亲举起的手不止一次让他感到畏缩。最后，他明白自己已经可以召唤出那个声音，而不是自欺欺人地在锻炼一些孩子气的自我保护信念。而现在他明白，告诉他自己不会受到伤害的，正是黑暗面，正是因为他是无懈可击的。自从他开始训练以来，这声音开始内化而变得安静。蒂姆相信自己有远超于他的力量，这件事很久以前就叫他对其报以怜悯而非愤怒和厌恶。强烈的情绪是双重生活的结果。虽然他喜欢自己的秘密身份，但同时也希望叫别人知道，自己是个不能被怠慢的人；他掌握着无尽的权威；仅仅是凝视他，就无疑瞥见了那绑定并驱动银河系的黑暗物质……

“你希望通过杀死我来获得什么？”

“既然你这么问了：我要让参议院摆脱另一个无用的朋友，并向黑戈·达马斯克发送一条特别的信息，表明他对参议院进行影响的日子已经戛然而止。十年来，我们一直在等待执行这个……报复，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对我们之中的一些人来说，甚至更长。这得追溯到达马斯克与一个名叫鲁杰斯·诺姆的比思人的合作关系。”

凯里德·桑希的暗杀，西迪厄斯想着。“我担心，你没有充分考虑这件事，参议员。”

蒂姆的脸色变了：“后果，帕尔帕廷？啊，我们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并采取了必要的预防措施。”

西迪厄斯点了点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考虑。”

蒂姆向摄像头挥了挥手，并露出开怀大笑：“把这跟那些掌握了你生命的人说吧，帕尔帕廷。你该为自己短暂的职业生涯中，就已取得了如此多的成就而感到高兴。”

全息图像一消失，两个安保人员就开始冲向他。西迪厄斯准备好采取行动。用原力将他们甩回全息投影器，而后跃起，双臂伸出，两手蜷缩成爪子，一只手抓着一个人的气管，他将把他们从喉咙撕裂——

突然原力被扰动，使他的注意力转向墙上部的窗户。

同时，相邻房间里传来了重复的爆能枪声和痛苦的叫喊；太阳卫穿过高窗，下降到肮脏的地板，他们从微丝线滑下来，同时向着桑希的人和罗迪亚人开火，许多爆能束击中了他们，身体几乎被撕碎。

其他浅色头发的埃查尼人从两边冲进着陆，一些带着力矛，一些拿着爆能枪。当一名银色眼睛的女性匆匆走向他的时候，西迪厄斯还没有动过一块肌肉。

“您现在安全了，参议员帕尔帕廷。”

他对她微笑道：“我知道。”

一名埃查尼男性站在全息投影仪旁，用一个手持设备，从中抽取信息。过了一会，穿着仪式长袍的黑戈·达马斯克的形象出现在之前蒂姆的地方，机器人11-4D站在他身后。

“我们查到消息来源了，老师。”太阳卫说道，“在帕诺普力轨道站。”

达马斯克点点头：“与你团队的其他成员会面并执行攻击。”

太阳卫迅速点头：“我要留下人员陪同参议员帕尔帕廷吗？”

“不用。”达马斯克对他说，“参议员帕尔帕廷不需要你们的保护了。退下吧。”

西迪厄斯可以听到在工厂外面徘徊的飞车。太阳卫没说别的话，开始离开房间。

“您显然一直密切地关注着我，”西迪厄斯走近投影仪时说道。

达斯·普雷格斯点了点头：“你的绑架已经被计划了有段时间了。”

“自从您在参议院公开问候我之后。”

“甚至在此之前。韦鲁纳提醒我，一群心怀不满的贵族已经与格兰人取得了联系。”普雷格斯暂停了一下，“你可以考虑使用塞特·佩斯蒂奇来解决他们的问题。”

“我也这么想的。”

“至于我们在公共场合的会面，我是要用你来诱惑他们。”

“在我不知情的时候，”西迪厄斯脸上的红晕加深了，“这是另一个测试吗？”

“我为什么需要测试你呢？”

“可能您觉得我太被科洛桑的生活所吸引，而不能意识到危险。”

“显然你并没有。我可以看到，你从最开始就意识到了。你是想要取悦我，而你确实做到了。”

西迪厄斯低下头，恭敬地鞠躬致敬。

“即使和桑希安保队合作，蒂姆和其他的格兰人也还是很业余，”普雷格斯继续说，“我们的特工建议他们使用乌斯克鲁的餐馆，而你现在身处的这个工厂——其实属于我们，通过一个叫里莫治能源的控股公司。不过我们还不知道，格兰人是在哪里藏身的。”

“而现在您知道了，”西迪厄斯说，“但是为什么要设计这些？而不是简单地杀死他们？”

“这不是西斯事务，学徒。为了我们的外表，我们需要在适当的时候释放适当的手段。他们没有理解我们放出的信息，因此必须要被教育一课。并且，还有其他的利益方需要我们的关注。”

“我该怎么帮忙呢？”

“你已经发挥了自己的作用。现在就回到你的日常业务中吧。我们将在斜圆会仪式结束后再谈。”

西迪厄斯沉默了挺长一段时间，然后说道：“这些测试有结束的时候吗？”

“有的。当它们不再需要的时候。”

Judiciary Committee 司法委员会

Silvestri Trace Power 希维斯特里微量能源（STP）

Zillo Fuel Resources 斯洛燃料资源

Shimmersilk “闪绸”餐馆

the periphery of the Uscru 乌斯克鲁外围区（POTU）

Deep Core Mag-Lev Line 深核磁悬浮线

jatz 扎士乐

Swiftkick “快踢”

The Flats “平面区”

The Works “工作区”

Pius Dea Spaceport 女神亲卫队空港

resiblock 居住街区

Fobosi district 福布西区 

Panoply Orbital Facility 帕诺普力轨道站

LiMerge Power 里莫治能源